朱晴晴往程奕鸣瞟了一眼，“你跟我说说，你和程总究竟什么关系啊？”

“你是报社老板，比记者更严重！”符媛儿反驳。

哦豁，原来正装姐不完全是于翎飞的狗腿子啊。

众人议论纷纷，大都猜测着程子同要如何澄清。

“其实我也有请德语私教的想法，”邱燕妮说道，“不知道符小姐……”

仇恨混合着侮辱和轻贱，往往是无解的。

“太太！”陡然见到符媛儿，程子同的秘书愣了一下。

重新和颜雪薇认识，他想得太简单了。

“你都忘记了？”符妈妈摇头，“你看这个低血糖，发作起来真要命……你在于家晕倒了，子同让人把你送回来的。”

堵在家门口、停车场之类的事，他以前也没少干。

“天哥，我想帮你。”

于翎飞不悦的沉默。

“你们大老远过来，不只是对我表示关心吧？”程子同冷声问。

易，不还是因为顾忌太多吗！”

符媛儿挤出一丝笑意：“我马上就去。”

程子同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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