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日的阳光格外明亮,透过纯色的窗帘照进房间,少了盛夏的那股燥热,让人觉格外舒适。 “没事了。”沈越川愈发用力的抱住萧芸芸,“别怕,我在这儿,你没事了。”
萧芸芸说:“我在想,我宁愿那些人是表姐夫或者表哥的商业对手。” 送走钟老,沈越川觉得奇怪:“年轻不是一种资本吗?在钟老那儿,年轻怎么反而代表着不懂事和弱势?不过,当爸爸的这样,难怪钟略会犯蠢。”
苏简安回过神,有些迟疑的说:“我担心芸芸。” 他像在谈公事,声音里甚至没有丝毫感情,遑论不舍。
但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,沈越川在电话里强调道: 午后,阳光正好,微风不燥,两个小家伙睡着了,陆薄言没有公事要处理,她也正好没什么事这样的闲暇,太难得。
可是,沈越川明明白白的告诉她,他可以给她最好的面包,至于爱情……他无能为力。 爱而不得,并不是爱情里最痛苦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