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这些所谓的“熟人”,都是她和陆薄言结婚后,陆薄言介绍给她认识的。今天这些人看她的目光多多少少有些奇怪,有的人甚至不知道该叫她“陆太太”还是“苏小姐”。 一个小时后,阿光发来消息,说他已经拖不住了,警察回来了。
可是,今天大家的目光只是更怪异,而且是毫不掩饰的,目光灼灼的盯着她,好像她身上冒着无数问号一样。 苏简安知道他肯定是胃病复发了,手悄悄攥成拳头,狠下心不看他:“不要再说了,我要跟你离婚!”
“为你做这一切,简安心甘情愿,我不喜欢干涉她决定好的事情。”苏亦承不紧不慢的,“再说了,你们还没有闹到离婚的地步,我出什么面?” 她拿起刀,果断的把蛋糕切了,迫不及待的尝一口,那一瞬间的口感,就像她整个人都要融化进蛋糕的香甜里。
她别开视线:“你不喜欢韩若曦,跟你为了公司答应和她交易并不冲突。退一步说,汇南银行的贷款是真的吧?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?” “那你就真的要跟薄言离婚?”
她已经走了。 沈越川诧异:“真的要这么狠?”
“两个可能。”沈越川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,“一,简安是真的变心移情别恋了……” “长能耐了啊!”父亲的茶杯狠狠的砸过来,“为了一个已婚的女人,脱下白大褂就能打记者了是吧!在警察局呆久了,忘记自己姓江了是不是!”
陆薄言好像知道苏简安在想什么一样,收紧环在她腰上的手,却迟迟没有闭上眼睛。 “简安,我原本打算一直瞒着你。”陆薄言说,“但现在,你需要知道。”
“昨天的事,简安跟我说了。”陆薄言坐到韩若曦对面的沙发上,“若曦,我们谈谈。” 果然,陆薄言说:“他曾经是X国王室特聘的蛋糕师,国家首相称赞他是王室有史以来最好的蛋糕师。”
陆薄言并不全信,犹疑的看着她:“真的?” 她无力的趴到办公桌上,感觉自己好像在白茫茫的大雾中行走,什么都抓不到,什么方向都无法确定……
“……” “这个,解释起来有点复杂。”洪山说,“我和洪庆,是老乡。”
陆薄言只当她是贪恋眼前的景色:“只看见落日就不想回去了?” 苏简安就像突然失控的动物,不管不顾的剧烈挣扎,手腕不一会就被摩擦得发红。
洛妈妈把甜品放到小茶几上,“我亲手做的,试试?” 因为他的每一辆车子装的都是比普通玻璃更重的防弹玻璃。
下班的时候,苏简安还是忍不住问陆薄言:“韩若曦跳槽是怎么回事?” “陆太太,有消息爆料负责陆氏法律事务的周大律师今天去陆氏见了陆先生,陆先生和周律师是不是在商量你们离婚的事情?”
经过这么一轮折腾,苏简安早已睡意全无,坐在病床边寸步不离的守着陆薄言,时不时用棉花棒沾点水喂给他,或者用体温计量一量他的体温。 穆司爵才发现,许佑宁一点都不怕他。
“我知道。”韩若曦说,“你放心,明天就会有人把东西送到你的公寓。不过,你可要悠着点,别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。” 她好像知道江少恺的计划了……
他们在美留学的时候,江先生和江夫人半年去美国看江少恺一次,所以苏简安和他们还算熟稔。 许佑宁:“……”
醒来时洛小夕下意识的擦了擦眼角,竟然蹭下来一手的泪水。 但循声望去,往往只能看到冷冰冰的家具无声的摆在那儿。
陆薄言深深看了苏简安一眼,旋即拉开车门,一手挡在车门顶上,“上车。” 这几年,这些东西苏简安都不缺了,知道苏简安喜欢收集手表,他的礼物就统统变成了手表。
她承认,这句话非常受用! 洪山怔怔的看着苏简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