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青如竟出现在不远处，美眸怒瞪，“没想到你是来者不拒，完全不挑食！”

衣物扔下去是轻的，柔的，不会砸伤人。

也难怪祁妈会耿耿于怀。

“呜……”

先前没人搭理他，还好碰上财务部一个员工，曾经去祁氏做过账，认得这是祁家少爷。

第二天，她顶着胀痛的双眼，将车开到台阶下。

又说：“你们都走。”

“什么，你在胡说什么？”

他根本就是利用了她。

电梯门打开，走出几个光膀子的大汉，嗯，也不算光膀子，因为他们每个人的纹身都多到足以当成上衣了。

“小妹，你和程申儿之间发生过什么，你知道吗？”他说道，“曾经她将你诓进了无人的地方，叫了几个男人想伤害你，但被你反攻，最后自己遭罪……”

“前所未有的手术？”路医生扯下口罩，“我就清理了一个后脑勺的流血，怎么就叫前所未有了？”

“我也干。”云楼点头。

就这样一口一口，他一点点将一杯水给她喂完了。

男人挣不开她的力道，只能服软：“我……我是被人雇来保护祁雪纯的。”

“我姐……出国了。”云楼眸光黯然，“她生下孩子就走了，还是坐的船……我们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，也不知道我姐现在在哪里，过得怎么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