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辞职前,江烨想都不敢想的事情。 苏韵锦不支持也不理解,没有给她任何帮助,她一个人办理行李托运,拉着行李走出机场,入住陌生的酒店;一个人去学校报到,尝试着认识完全不同的事物、适应全新的环境、融入新的群体。
打架斗殴什么的,对于少年时代的沈越川来说是家常便饭,后来跟着陆薄言和穆司爵,他很少再小打小闹了,动辄是火拼的大场面。 可是医院的床刚好一米,比沙发宽不了多少,在苏韵锦眼里,这可能甚至不配称为床。
也许是因为她相信自己,更相信陆薄言。 “好。”夏米莉毫不犹豫的答应,“我三十分钟后到。”
“我不要你道歉。”苏韵锦抓着江烨的手贴上她的脸,“你只要活下去就好了。江烨,你要是敢撒手不管我,我后脚就跟你走!” 让她如坠冰窖浑身发冷的,是看起来完好无缺的她,离死其实只有一步之遥,而她不能去治病,只能按照着计划走下去。
“芸芸正在气头上,越川解释了她也不会听。”陆薄言神秘的笑了笑,“放心,越川有自己的安排。” 萧芸芸并没有错过沈越川这个小动作,叫了一声:“沈越川!”声音里透出来不及掩饰的担忧。
唯独脑内血管爆裂而死这种死法,她从来没有想过,虽然这种死法听起来有点小酷。 “沈越川!”萧芸芸在里面拍打着车窗,“你把我锁在车里干嘛?”
“阿姨,我以为你找我,是要跟我聊芸芸的事。”沈越川毫不掩饰他的惊讶,他就是有天大的脑洞也想不到,苏韵锦居然是要跟他聊他手上那个伤口。 “没兴趣!”萧芸芸一甩手,冲着调酒师扬了扬下巴,“嘿,帅哥,我要青梅味的!”
苏简安端正坐姿,认真的看着陆薄言:“现在告诉我吧。昨天你说的,等越川参加拍卖会回来,就把佑宁的事情告诉我。” “你熬了个夜,就觉得自己变丑了?”沈越川不想笑,但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。
不到半分钟,萧芸芸的手机就收到秦韩的短信,她迅速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,下楼拦了辆出租车,直奔MiTime酒吧。 这对穆司爵来说,等同于挑战了他的权威,是绝对不可容忍的事情。
萧芸芸总觉得秦韩太过热情了,不太习惯被这样对待,从钱包里抽了一张大钞出来要还给秦韩,却被秦韩给挡了回来。 凌晨,沈越川终于打了个哈欠,他关上电脑去冲了个澡,回到房间的时候却又精神了,把玩着手机,看着萧芸芸的号码,却迟迟没有拨号的勇气。
萧芸芸假装没有听懂苏简安的话,“嘿嘿”笑了两声:“所以啊,你们以后不要再开我和沈越川的玩笑了,省得尴尬。对了,表姐,晚餐吃什么啊?” “晚上见。”陆薄言又吻了吻苏简安的唇,这才转身离开房间。
萧芸芸一个人对着一杯还在冒着热气的咖啡发懵。 陆薄言质疑的挑着眉:“看不出来。”
萧芸芸没有想过她的第一个夜班是这样的,喜欢的人陪在她身边,而她过着毯子躺在沙发上睡大觉。 “额……”萧芸芸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支吾了好久才挤出一句,“因为我对自己要求高?”
“没有别的?”梁医生回忆了一下沈越川看萧芸芸的眼神,摇摇头,“我看不像。” 车子停在一个路口的红绿灯前,萧芸芸看了看路牌:“澳门路和化昌路的路口。”
夏日的午后,枝繁叶茂的梧桐树下,陆薄言和苏简安的身影被阳光拉长,两人的笑容染上从枝叶缝隙里投下来的阳光,姿态显得分外放松。(未完待续) 穆司爵说:“许奶奶去世了,许佑宁认为是我下的手,当着很多人的面揭穿了自己是卧底的事情。”
梁医生的脸色也不再严肃,拿出车钥匙:“行了,你们还年轻,现在开始努力也不迟。都回家吧,明天还要上班呢。” 然后啊……
她想不失望都难。 江烨想了想,摇了摇头:“我没办法冷静,韵锦,你不要离开我的视线。”
“等着看。”阿光上车,踹了踹驾驶座上的杰森,“开车吧,送我去老宅。” 她害怕的是,万一许佑宁坚持到最后却发现,她一直生活在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和阴谋里,她一直在坚信错误的事情……
萧芸芸很大度的允许:“问吧。” 苏韵锦笑了笑,擦去眼角的泪水,向老教授介绍沈越川:“这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