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沉沉闭上双眼，感觉到眼皮一阵酸涩。

严妍不会，但她想要亲眼见到，程奕鸣的确是在陪于思睿过生日。

李婶驾车载着严妍紧随其后。

李妈哽咽着说不下去。

严妍悄然退出客厅，来到旁边的小露台，看向通往大门的路。

管家一愣。

他慢慢走近她。

看着她的身影随一批护士进入疗养院，坐在车内的符媛儿十分担心。

她深受震动，不自觉点点头。

“好，如果我明天有时间，我再过来。”她起身往外。

“还能有什么心思，想和程总多亲近。”李婶撇嘴。

严妍这才发现，不知什么时候，程奕鸣不见了。

严妍无所谓，她明白，于翎飞对她此刻的仇恨，还叠加了对媛儿的那一份。

她没有回头，说完又继续往前走。

“朱莉，后天我请假的事，就交给你了。”

“脏？”严妍不懂他这个形容词从何而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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